吕轻歌抿着苍白的唇,“对不起妈妈。” 吕母从她的身边错身而过,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,一整夜都没有出来。 夜晚,躺在床上,吕轻歌和昭昭通电话。 昭昭叹气,“你哥就是你妈的逆鳞,碰不得。” 吕轻歌盯着天花板,说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感觉,只觉得浑身都是数不清的枷锁,让她想要不管不顾的逃离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