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的声音让她浑身一僵。 吕轻歌:“我……问导师论文的选题了。” 她的母亲给她规定了比学校寝室更严格的“宵禁”时间,上大学这三年来,她几乎从未住校。 吕母按了顶灯,灯光顷刻大亮,亮的似是叫吕轻歌的谎话也无处遁形。 她第一次说谎,唯恐怕母亲看穿,紧张的不行。 “下次白天再问,”吕母道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