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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，那什么集体一等奖？恭喜恭喜，这不是好事儿吗？这么严肃做什么？”

秦山回头瞥了一眼奖杯，满不在乎。

很显然，从一开始，他就根本没有把这什么临时增加的奖项当回事。

“张总，真是冤家路窄。”

秦海深吸一口气，眼神锐利的来回扫动。

难怪这个张乾源源不断的有好东西能拿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