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潦草男人颤抖着手,拿出一个小小长方形的木盒。 在看到木盒的一瞬间,陈嬷嬷心脏莫名的有一瞬凝滞一般,好似万千根细针扎进皮肤里疼痛的要命。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,心里却不敢相信,“这…这是什么?” 潦草男人再也忍不住,哇哇大哭。 “这是儿子的手指,上面还有儿子手指上的胎记,不会错的,可是他们并没有留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