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。” 刘德全仓皇起身,头始终低着。 “是,都是奴才误解了殿下的话,奴才该死。” 刘德全还伸手打了下自己耳光,在空旷的书房内倒是清脆的很。 宁辰继续看着堪舆图,刘德全却心惊胆战。 回想起刚才的事情依然心惊胆战,他自然知道殿下为何这样说。 他一直在殿下身边,从没帮过哪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