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了他已经被孙育良切割,而且整件事出了大问题的事实,整个人一瞬间都不好了,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上,面如土色,冷汗如雨。 他不知道接下来他该怎么做,是按照孙育良所说的,去投案自首,求得一个坦白从宽,还是说,现在就跑,藏起来,看能不能侥幸躲过此劫。 可是,现在跑,只怕已经是来不及了。 但想到一旦坦白,即将到来的牢狱之灾,他就浑身哆嗦,尤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