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夏,这是针灸包。” 就在这时,聂海博已是将针灸包拿了过来。 当看到聂雨墨已是又睡下后,他脸上满是自责和怜惜。 身为医者,却是连至亲罹患疾病都全无察觉,他这个爷爷当得实在是太不尽职了。 夏风接过针灸包后,拿酒精将手和银针消毒了一下,然后便准备施针。 “夏风哥,要不要先把雨墨叫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