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景弋说:“其实你还是很在意姜家。” 姜令芷轻叹一声:“我知道不该在意的。可是说起来容易。真遇上了,让我冷眼旁观,我也做不到。” “我一出生,他就将我送走,我也从未喊过他一声爹,本来就没有感情,却因为他的冷漠和厌恶,觉得特别难受,是不是有些矫情犯贱。” 萧景弋没有体会过这种对于血缘关系的执拗情感,但是他可以包容姜令芷的一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