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承稷看着姜令芷的背影,恨得咬牙切齿。 他真的是,记住这个贱妇了。 姜令芷往前走了几步,忽然想起什么,转头又朝着李承稷走了回去。 李承稷看着她手中重又出现的匕首,蓦地神情紧张,这个泼妇又想干什么。 姜令芷冲他笑了笑:“殿下,这场马球赛总归是我和我二哥赢了,这赢家的彩头嘛,我还没想好。但输家的惩罚,殿下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