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舵手。 “这一切会有意义吗?”水手似乎终于鼓起勇气,他抬起头,看着邓肯的眼睛,目光却不像是在求索一份答案,而更像是想要在风暴中抓住一根救命的缆绳,“海歌号,边境上的那些人,城邦里还在尝试维持秩序的治安官和守卫者们,还有……我们,这一切会有意义吗?” 邓肯沉默了几秒钟,平静地点了点头:“……有。” 他转过身,走向甲板方向,在他就要离开驾驶台的时候,水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