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影开始迅速变得暗淡、模糊,并再次抽象成为凌乱的线条和阴影,它如短暂浮出水面,又再度渐渐沉入那无尽黑暗的“深海”中。 驾驶台上,异常077佝偻干瘪的身躯仿佛在风中微微颤抖,他死死抓着失乡号的舵轮,一直注视着海歌号的方向,有那么一瞬间,他张开嘴巴似乎想要喊叫,但所有话语又消散在他破碎萎缩的喉咙中。 而后他抬起手,想向自己曾服役过的那艘船和他曾经的同僚们致敬——这些天里他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