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尚书令,又主管后勤。况且,你刚才已经承认,棉衣之事是你负责。” “现在,你又口口声声说,自己不知情?” “这可是欺君之罪!” 张仲文磕头如捣蒜,一把鼻涕一把眼泪,辩解道:“皇上,此事确实是臣负责。” “可是,臣年事已高,头脑昏聩,已经准备退居二线,将机会留给年轻人。” “因此,臣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