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小白脸，其实他想说他们也不是那么差吧…可是看着宁头儿看过来的眼神，他也不敢说啊。

最后无法，元禄只能低声问着宁远舟：“宁头儿，那如意姐有没有跟你说，她到底是哪边的人？”宁远舟摇头：“八成还是朱衣卫，朱衣卫这些年的内部倾轧得一直很厉害，连指挥使都换得跟走马灯一样快，她孤身一人，身份隐密，提起朱衣卫的时候很冷漠，为其他白雀报仇的时候又很坚决，多半是颗棋局中的弃子，才会对故主有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