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抓上来一条红色的鲤鱼,鲤鱼差不多半条手臂的长度,而且力量很大,要不是当时我紧急情况下用铁叉打晕了,以当时我的力量都压不住那条鱼。” “不过也因此受了些伤,肚子被那条鱼的鳞片划伤了,然后我就一气之下把那条给烤了,获得这种力量。” 沅小甲也感觉了出来,刚才轻描淡写拿下自己的那人,也有着同样的力量,而且比他更加深邃和浩瀚,如同溪流与大河之间的差距。 听到沅小甲的描述,江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