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能嫁给我,就是她的荣幸,那就应该多吃苦。” “当时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。” “可现在我才突然意识到,你到底有多恶毒。” 裴行安用平静的口吻,陈述着这些内容:“她跟我在一起的时候,就直接做了家庭主妇,照顾我的生活起居。” “根本没有办法赚钱。” “而你还不允许我给她钱,那她生孩子的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