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每一个字都咬得很重。 好像只有这样,才能证明,他没有错,错的是季安宁!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说,却也没有追究的意思:“如果这么想,会让你觉得舒服......” “那你可以这么想。” 裴行安不说话了,只是盯着我。 我则是看了身旁的霍知一眼:“你们先聊,我先出去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