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霍知说着,端起啤酒罐,仰头喝了一口。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打工人,大部分情况下,只要做好我自己就够了。 可听到霍知这么说,代入到他的身份,忽然觉得,压在他肩膀上的担子,的确重得离谱:“确实。” 霍知放下手里的啤酒:“最重要的是没有任何人可以分担。” “我只能靠自己。” 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