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施皎月委屈的哽咽声传过来。 裴行安的思绪被打断,却不得不耐心的询问:“怎么了?” 施皎月可怜巴巴的:“我一个人在家里害怕。” 裴行安又不自觉的想起了季安宁。 当初季安宁怀孕的时候,他工作正忙,有好几天都是天刚亮就出门,快凌晨了才到家。 在他的记忆之中,季安宁的情绪,一直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