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随一贯容易被我讨好,但我说了那么多话、做了那么多事,不可能每一件都刚好让他满意——连我自己都不可能对自己时刻满意,更何况另一个独立个体呢? 小随:“没关系,我只看整体。” 裴空笑了一声。 小随把裴空埋进了冰花圃的软草堆里。 疤脸猫没有跑太远,我在两条街外的一个角落追到了它。 疤脸猫满脸警惕地看着我:“你要杀了我吗?还是要逮我去完成你的试验?再或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