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牧面色凝重，看来龟灵这一点说的没错，大晋朝的确是无法离开了。

那么其他的呢？

龟灵所说的其他事情，又是不是真的？

比如，他对付黑蛟的动机，难道真的仅仅只是为了报仇和自保？

难道，他就没有更深层的目的？

“总觉得那家伙说话半真半假，不能全信，看来我得多防备一手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