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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抓住问题的核心不松口，他就没办法糊弄过去。

白总深吸了一口气，他死死的看着杨凡，眼睛里面好像都快喷出火来了。

这一次，他犹豫了好久才说道：“因为我一想到小林给别人服务，被别人摁在床上弄的死去活来，我就会觉得很刺激，这下你满意了吧？”

“满意！现在是真满意了！”杨凡笑道，“你这癖好确实是挺特殊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