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是个和她一样的女人。 红罗斗帐间,描金绣红的喜服重重叠叠,傅清微自屋中央望去,那人端坐床榻,即便盖着红盖头,腰脊的曲线弧度婀娜,身段曼妙,分明是世间女子才有的清美。 自屋中走到床榻边,短短十几步的距离,在梦里足足走了一年。 直至昨夜,她才执起端放在一旁金色的喜称,挑向了新娘的红盖头,手指竟有些颤意。 ——实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