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府的藤条打人痛在骨头里,皮肉不留疤。 这些年江月挨过不少,早就习惯了。 可今日不知为何感觉格外的疼,这疼从心口缓缓流淌,蔓延到全身,几乎让她承受不住。 眼看藤条又一次高举。 萧云笙上前直接拦在江月面前。 见她好似蒲苇花般,半垂的发丝盖住了江月大半的面容却依旧藏不住的惊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