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荧合上窗,揉了揉犯痛的眉心。 昨夜太早就昏睡了,半路迷瞪晃醒,感觉自己在一个毛茸茸的背脊上,如今想来,那个毛绒绒可能就是跟随在宁随渊身旁的那只苍狼。 她走出房间,不出意外,这是一间客栈。 刚下楼,就见宁随渊正和酒家攀谈。 他不知何时换下那身过于招摇惹眼的披风,看着与普通的世家子弟无二,眉眼随性,过分陌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