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轻意做了一晚上梦,其中还涉及不可描述的内容,没睡好,很烦,还有点无语、羞耻,起床后一直蔫蔫的提不起精神,整个人把丧字写到脸上。 她手上有伤,打着夹板绑着绷带,为防影响到筋和韧带恢复,还要吊着绷带,没弹性的窄袖衣服通通不考虑,挑了身中长款宽松毛衣套身上。腊月天,正是一年里最冷的时候,为防感冒,加了件披肩在身上。 程老先生的寿宴办在中午,她九点多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