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月跑遍了左威卫府未见蓝笙其人,最后没法子了,只得上郡主府死等。等了好久,茶汤放凉了又换热的,来回倒腾无数遍,等到日暮西山,才见蓝笙满面风尘地回来。 她迎上去,斟酌了下,“姐夫是不能再叫了,我叫你什么好?” 他看见她有点意外,大概也知道她的来意,脸上只淡淡的,“叫什么随意。” 她也老大不客气,“叫蓝将军或蓝笙都太见外,我听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