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亲自做媒,他要婉拒也难了。 她有些低落,怎么办呢,终究是无可奈何的。她垂手揉着画帛,站在这里成了莫大的煎熬。 容与仍旧是澹宁的模样,他低着头卷了卷袖子,“他们满意是他们的事,我不是孩子,有自己的主张。”他这话像是说给布暖听的,一递一声道,“司马大将军不是不通情理的人,我同他说心里早就有了人,他并不勉强。就算他背后不欢喜,我也管不了这么多了。横竖我又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