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绞着手指说,“舅舅这是要出去么?” 她就在眼前,他看着她,胸口隐隐作痛。不敢再靠近,害怕自己失控,只有远远站着。她现在像个懵懂的,不解世事的孩子,他的任何一点过激的行为都会吓着她。他须得十二万分的小心,一言一行要表现得无懈可击。因为他有野心,他要她重新爱上他。 他点了点头,“过会子有高句丽使节朝见,我衙门负责皇城警卫。你在这里做什么?亭子里设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