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炉收衣服路过卷棚的时候咦了一声:“睡在这里干什么?熏得尽蚊子,熏不尽蠓虫。仔细过会子咬得满身毒包儿!” 布暖手臂往后撑了坐起来:“没睡,打会子盹。” “那不回房里去吗,眼见着天黑了!”玉炉来携她,“快些起来吧,入了夜高台上风大,没的着了凉。秀那里嘱咐伙房炖鸡汤,加了高句丽的参,说要给你补身子的。” 布暖扶额呻吟:“怎么又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