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服两副药看看。” 这几天时间里,陈辛就跟傻了一样,脑袋里空空的,什么都想不起来;白天的时候看见华莹他们在房间里进出,他也仿佛不认识一般。 后来头伤稍稍好转一些了,陈辛才陆续想起一些事来,也开始认人了。 华莹给他换药时他叫了一声:“师父。” 谢不若进来时他又叫一声:“谢大哥。” 谢不若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