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爬出她的衣襟,有些往她脖子上蔓延了。 即便是在这瘴林里以毒攻毒,也只能延缓,而不能从根本解决问题。 她身子绷得很紧,应是很痛,尤其是到了晚上,那种痛意会扩大数倍。 只不过她这个人一向太能忍了,总是不吭声。 苏寿伸手抚了抚她的眉头,没能安抚到她,看了看她死死攥紧的手指,想了想,还是用自己的手裹住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