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莹上前,看了看那只手,手指泛红,血气充足,她方才一进来就闻到了酒气,他应该是饮了酒。 华莹捋了捋帐角,覆在他手腕上,去摸他脉象。 史德清眼神骨碌碌地看着她,道:“没想到华大夫还这般讲究,隔帐切脉,是避男女之嫌吗?” 华莹道:“倒也不是。” 史德清玩味地问:“那你瞧出我有什么病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