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程锦依稀听见华莹的声音渐行渐远:“这次给您带了两个月的药茶,您别嫌少。” 邬先生哈哈大笑,道:“你来我就很高兴了,怎会嫌少!” 许程锦听来觉得万分讽刺,因为在他的印象中,华莹从未对他这般语气轻快过,好像她对待旁人,一直都很好。 他更从未见过邬先生对他这般开怀大笑过。 原来,他之所以有幸能在遥山听学,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