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需多说!” 邹耕道毅然决然地说道:“事情是我做的,要杀要剐,任凭督师处置!” “孩子,你先别急啊。” 粗布麻衣的孙督师不像是在审问犯人,反而像是平易近人的老头在聊天:“凡事总得有个原因,你是跟那个姓陈的年轻人有过节,还是受人指使,亦或者是受人胁迫,说清楚,你也可能罪不至死。” 邹耕道干脆把脸扭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