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入了堡垒里面以后，光头带着张力和林驭左拐右拐，走进了一条逼仄的巷子。

两边是黄色的土砖，矮矮的房屋成片成片。

就像是以前的四合院或者弄堂之类的地方，到处都是乱搭的电线以及垃圾。

“堡垒里面限时供电的，而且电费很贵，晚上的时候这里很黑，说到底，我们还是最底层的人。”

光头一边走着，一边侃侃而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