烂的笑容，与那冰冷且阴沉的空吾堺的脸，形成鲜明对比。

“没想到即便苟活了百亿年的光景，到今日来依旧是一场空。这该死的天道，他真该死啊！”

空吾堺咬牙抱怨着，随后用一种十分怨毒的眼神朝苏白看去，笑容森冷地道:“哏哏……只是很可惜啊，你以为你手握镇魔剑，天命加身，就能走出一条通天大道了，对不对？”

闻言，苏白隐约皱起了眉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