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头的血越流越多,几乎要模糊江婉的视线,身上的疼痛一点点减轻,逐渐麻木,脚上和手上都使不上力气,需要靠着石壁,才能勉强站立行走。 意识似乎在变得涣散了。 可她不愿意,可她不甘心,可她……还想活! …… “现在情况怎么样了”,月淮南来的匆忙,连身上的戏服都没来得及换下。 “月,月影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