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牵着她走到正厅门前,勉力让自己放轻松,不说恢复如常,起码不能像来时路上抖的那样厉害。 我自问也不曾紧张,可内心就是遏制不住的颤抖,心脏仿佛被人狠狠捏住,有些喘不过来气。 门前有两个陌生的高大侍卫,见我过来,不,准确的说我也不能确定他们是否有看到我,因为他们连目光都不曾斜视,只是直直的正视前方,不曾转过来看我一眼。 我虽心中好奇,也知道此时有更要紧的事,不能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