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躺在床上胡乱的想着,旁边的那个应该是丫鬟的姑娘,全程哭着说了好些话,我一概没有听进去。 半晌后终于废了天大的力气控制自己冷静了下来,弄清了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————尽量少说少做,且摸清自己的身份家世,否则应该担心的就不是身体有没有异样了,而是浸我的猪笼够不够宽敞,泡我的河水会不会太凉。 想来应该是不会的,看床边这丫鬟穿的小裳,清清凉凉的,多好看,应该还是暖和的夏天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