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屑之色。 成嶠见状也不生气,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道“秦国的学宫可跟稷下学宫不一样,普通黔首的儿女也有机会入读……” “想法很好,不过过于异想天开了。” 念端脸上的惊讶之色转瞬即逝,面无表情的点评道。 不是她看不起黔首的儿女,她也很想黔首的儿女也能够接受教育,但实际情况根本不允许,黔首都在为吃饱穿暖而努力,怎么可能有条件送自己的儿女去进学读书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