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一幅平平常常的画。” 顾清清笑着安慰他:“没事,人的第一感觉最重要。” 说完她没再谈论那幅画,而是扶着陈章到沙发上坐下,抬眼问杭默然:“‘他’什么时候会跟你抢身体?” “午夜。” 说起这个,杭默然脸上的表情极不自然,他在努力克制心中的恐惧。 那是他这一个多月来的噩梦,不断循环的噩梦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