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识货,我这壶女儿红,是我师父收下我的时候,为我葬下的。” “如今我出来闯荡江湖,她才让我带着……说是有需要的时候,可以拿出来喝。” “此次我行为欠妥,惹东方姑娘生气了,是我不对,我想这应当就是有需要的时候了。” 袁紫衣提着酒壶,娉娉婷婷地走过来,那叫一个风姿绰约。 要不是她脸上的掌印未消,实在是有碍观瞻,宋清书恐怕都会为之着迷上那么一瞬。 “好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