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心疼的?” 徐烈神色自若,用着轻松的声线解释道“清醒的人最荒唐。” 言亿冬拧眉,问道“你一直这么文艺吗?” 徐烈“偶尔有感而发。” 言亿冬“好吧!” 又是一口咖啡,言亿冬在苦涩中寻找着微甜,但遗憾没找到。 徐烈没有停下话题,继续说道“没有人是一开始就清醒的,都是经历过磨练才会成长。说白了被逼的。” 言亿冬忽然间明白了徐烈朋友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