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其中有误会,庄青如想。 “这次只是抹药。”她将药箱子放到她的梳妆台上,从里面拿出一个瓷瓶,“我换了新的方子,你试一试?” 穆喜宁对此并无异议,十分爽快地伸出手臂,“呐!你试便是。” “这次需要给所有伤口都涂上药。”庄青如看着她包的严实的手臂,郑重地解释,“你身上的毒不能再拖了,就算是毒性最小的毒药,若是长期大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