僚。 “可不是?”张承安道:“那个幕僚就跟一个哑巴似的,怎么问话都不开口,审了好几个人才知道他们是受人之托,据说这些年一直有人暗中助他们谋逆呢。” 庄青如没有意外陆槐会把张承安带着,问道:“何人如此大胆?” “左不过洛阳的那几个。”张承安苦着脸道:“要是让阿耶知晓我们又惹上了不该惹的人,还不知道要怎么罚我们呢!他素来明哲保身…… 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