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衣自然只是个借口,魏思敬出来后直接转到了一个角落里,一拳砸在墙上,“欺人太甚!” “嘘!”幕僚也跟了过来,小声劝道:“郎君何必动怒?不过是几个黄口小儿随口说几句,忍忍便是。” 魏思敬努力平息自己心中的怒气,愤恨道:“那个陆槐竟然是张弃言的弟子,哼!还真没看出来。” 幕僚道:“将军在时曾说过张弃言乃是不可多得的好官,只是性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