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我下手的那一刻。” 她眉目含笑,指尖摩挲着入崇文馆女学士的木牌:“是真正自由又畅快的。” 她将匕首抵上陆永的脖颈,划破喉咙时,发出的响动,那声音太愉悦了,愉悦的让她沉迷。 她从未杀过人,不得关键,不得诀窍,只能一次次尝试。 而每一次的尝试,对陆衍来说,是折磨,对她来说,却是快乐,解脱,自由,舒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