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我才知道,那马车不是什么过路的商队,是霖哥哥,亲自架着马车,铁了心要压过去的,约莫是怕四姐姐说出去,会丢了他的乌纱帽。” “再后来,主意就打在我身上了。”她顿了一顿,又默了许久。 “再后来,就是。”她抬眼,温温柔柔的笑了笑,“我反抗了,可反抗了也没用。” “父亲看我与霖哥哥一直没有孕育孩儿,后来,自己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