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该知道,我这假借身份一事,实在算不得什么大事。” 此言一出,几个姑娘顿时白了脸,滴流转动着眼珠,再次打量着陆温。 她穿的是件雪纱罗裙,外头罩着件天青色暗金织就的绸缎褙子,身无点翠,不涂脂,不抹粉,颜容秾丽,气质却清绝。 一行一动,张狂又恣意,绝非小门小户便可娇养出来的。 当即便有一女子连忙出声相劝:“莫不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