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堂堂大将军……像只毛虫,像什么话。” 见她不哭了,他唇角轻挑:“毛虫小小一只,多可爱呀?待明日我好了,带你去抓几只玩玩,好不好?” “不去。” 她顿了顿,鼻尖又是一酸。 “你们真是,一个赛一个的混蛋。” 难怪谢行湛会在马车上会叮嘱她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宜,例如如何换药,如何拆补钢钉,如何更